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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逐渐虚弱，生命一点点流逝的齐宇，厉云珩无言以对，说不出任何的话，只能简单地道出了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三个简单字，却承载了厉云珩所有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齐宇像是读懂了厉云珩三个字里所包含的感情，慢慢闭上了眼睛，表情中没有任何痛苦和憎恨，安详得就好像睡着了一样。

    其实，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。

    他活着……太累了……

    他知道，就算他不反抗，他的罪行也一定会被判死刑。

    与其实在冷冰冰的枪决之下，倒不如死在厉云珩的手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思绪收回来，厉云珩看了坐在身边一言不发的宋辞一眼，问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在思考人生。”宋辞道。

    “思考的结果呢？”厉云珩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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