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由于天色比较暗,之前柴宗训并未看清杜衡身后的随从抬的是担架,还以为真是什么贵重礼物。听赵光美这么一说,柴宗训这时才看清他带来的居然是一副担架,上面似乎还躺着个人。把个柴宗训气的,好家伙,我老娘过生日,你抬个担架来,是什么意思,诅咒我么?符娘娘见此情景,脸色也有些难看。 “杜大人,今日你得给我给解释!”柴宗训指着担架,面沉似水。 赵光义没有说话,他有点懵圈了。这杜衡看起来并非鲁莽之辈,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做出此等事情来。 “还请王爷恕罪!下官刚才说了,此番前来,是请王爷替下官主持公道的!”杜衡高声说道,然后转向宾客中的李俊文,伸手一指,说道:“请王爷将此獠治罪!”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望向了李俊文,大家都在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。有那消息灵通知晓前些日子杜李两家的矛盾的,便悄悄地和身边的人嘀咕着整件事情。 李俊文被他当场点名,竟然有点愣住了。我去,这么直接的么?不是说文人都是用软刀子捅人的么?这杜大人报仇也太快意了吧…… 柴宗训见他居然公开为难自己的把兄弟,面色不悦地说道:“杜大人何出此言啊?你身为一州父母,房州境内都归你管辖,为何叫本王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来主持公道?” 对于李俊文和杜文才的纷争,柴宗训始终没有太放在心上。他觉得只不过是权贵子弟之间的斗殴罢了,一桩小事,杜衡却拿来放在此等场面上发难,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,也不给自己母亲面子,这脸打的,啪啪的。 “杜大人,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”赵光义坐不住了。 “赵相公有所不知,今日是娘娘的好日子,下官本应该高高兴兴的来参加娘娘的寿宴。”杜衡拱手回道:“但是今日发生了一件事,令下官实在是难以自持!犬子……犬子……犬子居然被人打坏了命根,命悬一线,危在旦夕。大夫说……大夫说,即使治好了也再无法行人伦之事……”杜衡说到此处,居然有些哽咽。说完,让随从把担架往地上一放,众人一瞧,担架上躺着的可不正是杜家大少杜文才么,此时杜文才脸色发白,双目紧闭,不知死活。 现场一片哗然,这么损啊,绝人子嗣这么狠的事都做得出来。难怪这杜大人如此激动。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到李俊文身上,议论声更大了。 第(2/3)页